2010年1月26日 星期二

寒冷的二月天,我被甩了

Sad02[2] 那天天氣陰陰的,沒有陽光, 難得的二月天午後,沒有下雨,可是我的心卻在淌血。

她到我的宿舍找我,我們兩人默默的走了一段路後,來到學校的籃球場,那時應該還在放寒假,剛過完農曆年沒多久,校園裡沒什麼人,她拿出了一封她前天晚上寫好的信給我,淺淺的笑著要我先打開信,娟秀的字體,一直是我所羨慕的,有三張信紙。寒風中我讀著她給我的分手信,心裡比外頭的空氣還要冷,她不敢看我的臉,而我也只輕輕的問了一句:『我有沒有可以機會挽救?』,她笑而不答,然後我們互相告別。沒錯!是我被甩了!而那天正好是西洋的情人節,雖然我們當時並不時興這個。

我想起兩天前我重感冒,幾乎完全無法下床,連澡也沒辦法洗,她帶著我去醫院看醫生,煮粥給我吃,還幫我擦拭身體,她是個好女孩,我還以為她回心轉意了。

那一陣子,我們經常鬧彆扭,我們鬧彆扭的方式並不是互相指著對方的那種,而是雙方都不講話,有時候兩天,有時候一個禮拜,真的很讓人受不了,最後幾乎都是我先認錯和好我的脾氣已經夠拗了,她比我還拗

她希望我們兩人還可以是好朋友,可是這叫我情何以堪?後來我聽說她結了婚,可是卻沒有通知我,我要結婚的時候還在猶豫要不要通知她,反倒是她由其他伙伴那裡得知我要結婚,主動說要來參加我的婚禮,而且還真的來了,我還親自開車到火車站載她。

分手的感覺真的很痛,雖然我早就已經察覺到有可能走到這一步,可是我就是那種不肯說出口的那種人,我總覺得不能辜負人家,現在想想倒真有點假道學,倒是她快刀斬亂麻,勇敢果決,一刀揮斷情絲,不留後路。

分手後的兩天,我如期和事先約好的大學同學出發環島一個禮拜,當作畢業旅行,那段旅程雖然豐富,可是想當然耳,我就像個行屍走肉般地完全沒有遊玩的心情,純粹只是想暫時離開那個傷心地。臨出門前,我像寫訣別信般的,寫了一張卡片託學弟帶給乾妹妹:「對不起!我不能跟妳保證什麼!」,我開始認真打算上船當個船員兩三年,因為我就讀的科系必須跑船。

想起了鄭愁予的一首新詩【如霧起時】

《如霧起時》 鄭愁予
我從海上來,帶回航海的二十二顆星。
你問我航海的事兒,我仰天笑了...... 
如霧起時, 
敲叮叮的耳環在濃密的髮叢找航路; 
用最細最細的噓聲,吹開睫毛引燈塔的光。
赤道是一痕潤紅的線,你笑時不見。
子午線是一串暗藍的珍珠, 
當你思念即為時間的分隔而滴落。
我從海上來,你有海上的珍奇太多了...... 
迎人的編貝,嗔人的晚雲, 和使我不敢輕易近航的珊瑚的礁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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